六點四十分-到競智學堂路。慾到學堂時,聼著雪州州歌,真正久未聼著、真正思念的學生聲;閣向頭前行,已經有好濟村民蹛彼爿看閙熱。我放落冊包,攑出我的相印機,準備來翕幾仔張。
“是记者吗?”,穿著红衣、四十幾嵗的村民问我。
其實,伊是 競智 的校工。
笑著講,“不是啦,Uncle,我是王老师的朋友”。
“請进,請进,跟我来,跟我来”,真正客气地请我入内面。
“谢谢,谢谢”。
俊豪,是彼一日的司儀,所以有闲佮我、欣寧做一下講話。
竞智無大,是細型學堂,僅焦(干焦)有百幾个學生,先生十四个。
竞智無大,是細型學堂,僅焦(干焦)有百幾个學生,先生十四个。
吉膽島,洘流時,規个島是咸芭;水起時,差無多到了咸芭予海水淹過。無大厝, 無大路,無大車,僅焦懸跤板厝,懸跤材路,跤車,漁船。
運動會常有的大粒人、參賽的學生宣誓過後;
運動會常有的大粒人、參賽的學生宣誓過後;